他选择在码头等他。
不是偶然,是计算,他知道炀呈会追上来。
因为他受不了不被理解、受不了被C控、更受不了——那一丝自己其实在渴望帮助的脆弱被看见。
所以他站在风里,静静看他喘息、看他快撑不住。
然後开口。
「你要不要学?我亲自教你。」
这不是怜悯,也不是恩惠。
是他终於承认——他想拉这个人一把。
不是为了谁的胜负,而是为了让他知道:
你可以不只是燃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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