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初喉咙急动,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,看向他:“谢恒衍,我是不是真的错了?”
她双目猩红,声音更似漏风般哑得厉害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怎么进去一趟,出来就变成这个样子?
沈南初垂下眼,额头虚虚靠到他的肩膀上,她的眼神没有焦距,语气更是虚渺:“我发现自己在做的,其实跟叶桐一样。”
“为了自己的私心,利用一个无辜的人,让他为此受伤,甚至…”她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,眼睛一闭,就是一串泪珠滚下来,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:“我还用复仇当借口,我b她更加无耻…”
谢恒衍听着她的话,眉心蹙得更紧,他握住她纤瘦的肩膀,低声安慰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你跟她当然不同了…发生什么了?是谁在里面?”
想到是叶桐叫她过来的,这么一问,似乎就有些了然。
“是陆时砚吗?他怎么了?”
听到这个名字,沈南初身子重重颤了一下,像是冷极,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中的心口。
胃部的绞痛更严重了,她靠在那里,久久出不了声。
“无论他怎么了,都是叶桐害的,跟你没关系,你不该怪罪到自己身上来。”谢恒衍搂着她,轻声说道:
“你知道我之前有次约她出去,她跟我提到那件事,当玩笑一样讲给我听,她觉得有个男人为她自杀,自豪得很,当时我看她笑,都想当场打Si她。你做的没错,这样的人,我们就不该放过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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