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多少害命的歹人?”
年纪轻些的捕快笑了起来:“那可真是太多了…没个一千也有八百。”
老捕快点点头:“是挺多,但这麽狠的,估计没几个。”
他指了指那片血迹:“屋子烧了,他说他那几个蟊贼捆得不严实,让他逃了出来,然後趁他们睡觉割了他们喉咙—你信不信这个故事?”
年轻捕快视线跟随着老捕快的手指,轻轻摇头:“不信。”
“仵作那边,我去问过了,”老捕快点起旱菸,眼睛微眯,“真正被火烧Si的,只有一个。”
“那岂不是…”
“剩下五个,都Si在他手里。”
想起那道单薄瘦弱的青衫身影,年轻捕快有些发冷:“怎麽可能?”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,这年头的读书人,读了书明了事理,终究会有GU子迂腐气,只有极少极少的读书人,骨子里会有一GU狠意,平日里讲礼义廉耻,发起狠来杀人也都下得去手,而且会b那些杀人杀惯了的更狠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