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巷外面,杨岢焦躁地踱着步,不时朝着暗巷内瞥两眼,自言自语之中满是後悔的情绪。
都怪自己喝多了乱说话,不然也不用用这种大海捞针的法子在这儿乾等。
本以为把那首词甩出去之後,以往看不起他的苏州城士子们得被恶心个好久,再让那个不给面子的苏苏姑娘看看,自己也是有真才实学的,再转身潇洒离去,以往丢的面子就算是捡回来了。
但谁能想到,这些目的是达到了,但士子和姑娘们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,苏州城的士子几乎是一边倒地声讨他,姑娘们倒是对他穷追猛打,但感兴趣都是那首词真正的下笔者。
就连半个月前因为这首浣溪沙名声大噪,隐隐压过苏苏姑娘一头的水月姑娘,每次邀他过去一叙,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想见见真正的词作者...然後几杯酒下肚的他就昏了头。
“这首词就是我写的!别说一首,十首都能写出来!”
然後他就懂了一个谎终究要用无数的谎去圆的道理。
海口夸出去了,他又不想在刚熟络起来,对他款款微笑的水月姑娘面前丢了面子,就只能证明自己。
证明自己那首词不是买来的,他不是以往苏州士子们口中的废物点心,以前只是低调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而已。
可是暗巷里的仁兄出现得神秘消失得也神秘,自从那天买下一首诗後,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杨岢不知道对方的名字,更不知道长相,唯一的线索,就是这一条巷子。
所以他就只能跑到这巷子外面守着,只是整整守了几天,也没能见到想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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