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嘴,发出细碎、难以分辨的话语,像用裂掉的舌头呢喃。
然後画册页面一震,画中浮现第二个影像:一间病房,空无一人,窗户半开,风卷着一张便条纸落在地板上。
纸条上写着:「我不是Si於疾病。她知道。」
她的脑中轰然一声。
那是母亲临终那日,她离开病房接了一通电话,回来时,母亲已无声息地躺着,医生判断是突发X心律不整。
但那张纸——那张纸,她当年烧掉了。
她不愿看、不敢信,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很亮,画册的空白页被风翻了开,她在上头画下母亲最後的模样不是她看到的模样,而是她想要记住的模样。
画册浮现一行浅红字:
「记笔为真,画笔为信。画错,为误召。」
门口突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。
她怔怔起身,步至门前,不敢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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