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？」艾莉娅喃喃。
少年抬手，指爪还留着龙的痕迹，却像什麽都没听见，只低头望向她。下一瞬，他忽然往前一步，额头抵住她的发际，声音低哑：「别怕，有我在。」
她怔了一下，脸上泛起烫意。
可还未能回应，黑龙少年眼神一松，整个人像失去支撑般往下倒。身躯在空气里一缩，化为掌心大小的小龙，掉进艾莉娅怀里。牠眼睛半阖，呼噜一声，竟直接睡了。
副官走过来，低声道：「看来这型态耗力极大。」
凯恩收刀，语气冷却：「不过已经足够。他撕开声网，我们才能活下来。」
艾莉娅低头，看着怀里那只掌心大小的小龙，忍不住伸手抚过牠的鳞片。心底有一种莫名的酸与暖同时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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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破环之声下
石林边缘，残留的声网还在地面cH0U搐，像垂Si的蛇。副官让两名刀手把裂掉的银线收进袋中，准备留给学士。黑龙已缩成掌心大小，安安静静地躺在艾莉娅臂弯里，呼x1均匀，偶尔轻轻打个呼噜。牠睡得很熟，却仍本能地把尾尖搭在她指节上，像把人当作自己的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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