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婳一攥紧文件夹,耳根发烫——加上这次明明才两次,怎么就成了“也”?
脖子上的遮瑕膏像要被冷汗泡化,总觉得那层薄薄的粉底下,吻痕正突突地跳,跳得她心里不踏实,生怕坐上走后门的“罪名”。
她快步走向电梯,在关门键上连按数下,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探究的目光隔绝在外。
“有病。”
她低声骂了池衡一句,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瞬间,一只手突然从缝隙中伸进来。
池衡迈步进来,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:“骂谁呢?”
“池总,请您记住约法叁章。”曾婳一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,声音绷得紧紧的。
池衡靠在金属墙壁上,闻言偏头看她:“又想睡完我不认账?”
她语塞,但又似乎被说中,干脆没搭理他,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动着,镜面里映出两人假装疏离的身影。
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,各小组的调研资料堆迭如山。池衡走到主位坐下,翻开文件夹的瞬间,周身那股闲适慵懒的气息瞬间收敛,变得沉稳而锐利,仿佛刚才在电梯里逗弄她的不是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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