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碾过顶端那颗硬挺充血的阴蒂,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。
“嗯啊……别……别磨了……”
曾婳一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,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,追逐着那能带来片刻慰藉的摩擦,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,只能发出难耐的哀求。
就在这时,池衡研磨的动作微微一顿,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滚烫的茎身贴着她湿滑的入口缓缓磨弄,感受着那里的悸动。
他再次俯身在她耳边,带着试探:
“没有套……怎么办,一一?”
这个问题瞬间浇醒了曾婳一的理智,她想起了两年前那场因措施而起的争吵和随之而来的分离,恐惧和犹豫瞬间漫上心头。
然而,池衡并没有停止动作,那持续不断的磨人顶弄,和他灼热的呼吸,都在强势地提醒她此刻箭在弦上的欲望。
身体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的恐惧,曾婳一已经被吊得太高,空虚和痒意几乎要将她逼疯,顾不了那么多了——
“进…进来……”她扭动着腰臀,主动去蹭他的性器,声音带着哭腔,“射…射外面……”
这声哀求彻底击碎了池衡所有的顾虑和等待,他得到了她的许可,甚至更多——
一种全新的、刺激的、带着信任和交付的亲密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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