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?”周建平怒吼道。
听见吼声,毛毛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,常玉玲跑过去一把抱住孩子,“有话好好说,大喊大叫干啥?别吓着孩子!”玉玲把毛毛搂子怀里,“毛毛别害怕,没事儿。”
周建平压住怒火,“好吧,咱们不吵,好好谈谈。常玉玲,都有好几次了,我一回家你就不给我好脸色,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?”
“问我为什么?我还想问你呢!周建平,你应该扪心自问,是不是自从你单位来了这个漂亮女人,就看我不顺眼了?”
“常玉玲!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?人家来单位是为了工作,哪有你说那些事?自始至终,都是你在胡思乱想!”周建平把声音压得很低,但语气中满含愤怒。
“我还真没有功夫想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是你的行为暴露了你的想法。你仔细回忆回忆,是不是自从这个女人来到你的厂里,你的思想就发生了变化?以前你是怎么对待我的,现在又是怎样对待我的?女人都很敏感,你忘记了,我却记得很清楚。”
尽管周建平并不认可常玉玲的说法,但他把话题岔开了,“这些事你说你有理,我说我有理,根本分不出谁对谁错。好啦,不跟你纠缠这些无聊的话题,晚饭怎么吃?”
“你不出去喝酒吗?”常玉玲故意奚落道。
“上哪儿喝酒?谁也不知道我回家。”
“难得。毛毛跟你爸玩去,妈妈去做饭。”
晚饭时间,周建平再次提起让毛毛进城上幼儿园的事,常玉玲还是那句话,“毛毛可以进城上幼儿园,但我不会进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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