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饭后,常玉玲收拾完碗筷和厨房,看见周建平在院子里来回转悠,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,“怎么啦?是不是对厂里不放心,惦记着厂里的事?”
“我对厂里很放心,没啥可惦记的。”
“那你这是----?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常玉玲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起什么来了?”
“周建平,咱俩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,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我,但我对你还是比较了解的。”
“你了解我什么?”周建平莫名其妙。
“你在家根本就待不住,如果啥事没有,只让你在家呆着,那对你是一种折磨,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?你是个不甘寂寞的人,我早就把你看透了,人说知子莫如父,其实你爹对你根本就不了解,亏他当初是怎么想的,非要让你跟他一样在家务农。”常玉玲道。
“算你眼睛毒,把我看透了,现在你跟我说这些是啥意思?”
“你在家待不住呀,看你在院子里来回转圈,让你在家带孩子你能带吗?你现在一定是想出去串门,找你二哥周建良,我没猜错吧?”
听常玉玲说完,周建平既没赞同也没反对,而是噗嗤笑了出来,“玉玲,你为啥尽在背后琢磨我?”
“还用琢磨吗?你跟周建良多像呀!在家待不住,不愿务农,要不当年在村里,包括你亲爹都认为你跟他是一路人,我觉得多少有点道理,只不过你念书多,头脑灵活,比他聪明,胆量也大,敢于外出闯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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