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愿意咋说咋说吧,该怎么做我都做了。”周建平摆出一副将要入睡的样子。
“人说名人不用指点,我想给你留点面子,非要戳穿了,你不怕难堪吗?”常玉玲冷冷地说。
“常玉玲,我怎么了?你要戳穿什么?我还就想听听。”
“以前到家啥样的,这次啥样的,你非要装糊涂吗?刚才这事儿,要不是我主动,我看你已经忘了。”
这句话说到了周建平的要害,他连忙解释道:“刚才确实很困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撒谎都不会编理由,车把你送到家门口,你一步路都没走,怎么就困成这样?拿我当三岁小孩儿?谁知道你心里有啥事。”说完,常玉玲又把身体转向一边。
女人本来就敏感,从前每次回家,虽然两口子免不了逗话揶揄,只要没有外人在场,周建平要么用语言挑逗,要么主动上前跟玉玲动手动脚。这次倒好,不仅说话冷冷冰冰,吃了午饭就要睡觉,没有任何亲密行为,这些举动,让常玉玲不得不多想。
实际上,这是周建平的自我败露,自从跟赵馨梅有了那次南国之行,他总是把常玉玲拿来跟赵馨梅比较,越比越认为常玉玲不行,毋庸讳言,无论身材长相,气质品味,还是文化修养,常玉玲比赵馨梅都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,这样一比,他对常玉玲就越来越没有兴趣。
一觉醒来,已是下午三点多,常玉玲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。
周建平来到院子里,“晚饭怎么吃?我帮着准备。”
“你这大厂长,什么时候管过吃饭的事?父母那边房子修好了,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大贡献,不过去看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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