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,他们来到了河边,这条发源于上游山区一百多公里的小河,实际上是一条季节性河流,现在是夏季,河床里的水位较高,河水静静地流过,悄无声息地流向远方。到了冬季,上游来水减少,绝大部分河床裸露,但基本不会断流。
“村里有些人还在背后笑话我,说实话我没有瞧不起他们已经很不错了,就说种庄稼,多少年来,全村人一直靠天吃饭,守着近在咫尺的河水,却没有人想到引水灌溉,每季庄稼都要伸着脖子等着老天爷下雨,否则就眼巴巴看着庄稼干旱减产。一帮思维还停留在老祖宗年代的人,有什么资格对我的行为指指点点?”周建平非常不削地说。
“我对农村情况了解比你多,你以为引水灌溉就那么简单?需要电,需要柴油,需要抽水机和管子。”常玉玲道。
“怎么着我也是个高中生,这点常识我当然有,引水灌溉确实需要这些东西,但你不想办法,这些东西能从天上掉下来吗?”
“这些人整天跟自己的土地打交道,他们能上哪儿想办法?要不你帮他们想想办法?”
“我?凭啥是我?不过也不是不可以,这并非什么难于上青天的事,但不是现在。”
时间过了十一点,太阳明显变得更加火辣,周建平提议回家去,他说院子里有阴凉,比在太阳底下晒着凉快些。
回到家里,见陈秀华还在忙活,常玉玲二话没说,挽起袖子就要进厨房帮忙。“不用帮忙,已经准备好了,你跟建平在院子里乘凉,等他爸到家就吃饭。”陈秀华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让玉玲伸手。
玉玲见插不上手,只好回到院子里。
午饭时分,周建平的所有家人都回来了,几个兄妹走进院子,看见那辆崭新的自行车,都好奇地上前围观,“哥,这车谁的?”老二周建文道。
“哈,车呀,你玉玲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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