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们都去抓闻崇锦了?”隗喜好奇又问。
小玉挨着隗喜在她身边坐下,手里还把玩着那只香囊,显然对于谈论那些人没什么兴趣,慢声道:“大概吧。”他说完,顿了顿,拿起那香囊在隗喜面前晃了晃,“你身上的味道不是这个。”
隗喜的话题又被小玉拐走了,她再次低头嗅了嗅自己,确实只闻得到香囊的味道,是她调的一种很清淡简单的香气。
她对于调香也没有很大本领,都是在桃溪村的那三年多练出来的,比不上专业的调香师。
隗喜抬头想问小玉究竟是什么味道,额头却一下撞到了他下巴,听他唔了一声,她也有些痛,就要去揉额角,但小玉的手更快,迫不及待按在她额头上,又凑过来吹了一下。
那口气轻柔,他的声音更温柔:“你疼不疼呀?”
隗喜因为他的话、他的动作发愣,好半晌后,飘忽地对上他的眼睛,艰难地提醒自己,这只是一个傀儡,一个纯然天真的傀儡,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至情至性,才与闻如玉这样像。
“不疼。”她轻声说道,将他的手从额上抓了下来,低头自己揉了揉额角。
她的身体还虚弱着,所以脸色很白,“……所以我到底是什么味道?会难闻吗?”
她飘忽轻柔的声音漫不经心,仿佛就在闻无欺的耳旁,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一般。
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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