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像是被拆了又装上,每一个部件都经受过难以想象的弯折弧度。
下地时,腿跟棉花一样,软趴趴地往前一栽。
陆无咎眼疾手快扶住。
即便只是碰到胳膊,连翘已经开始哆哆嗦嗦,无他耳,实在是这几日的印象太过深刻,她现在光是看到他都发抖,还有这寝殿,从桌子到椅子,从窗台到门后,甚至是后院的长廊,她实在受不了了时逃出去过,被摁在柱子上,柱子都差点折了。
太多太多,连翘现在看到殿内的每一样东西都觉得不堪入目。
她愤怒地揪着陆无咎衣领:“换掉,我要全都换掉!”
陆无咎圈着她腰,舒爽过后,心情似乎很不错:“好,都换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连翘没好气。
后知后觉,她忽然又发现身体虽然疲累不堪,灵气反而愈发充沛。
“……我进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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