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第四天,连翘说什么都不肯了,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。
陆无咎倒也不劝,盯着她裹得紧紧的薄被幽幽道:“这个时候半途而废,可就前功尽弃了,那你前几日的苦岂不是白受了?”
连翘绞着手指纠结,一想也有道理,咬咬牙还是将紧裹的被子松开了。
从这日起,陆无咎给她准备了很多补气活血,消肿化瘀的丹药,外用内服都有。
连翘一开始还觉得他贴心,后来才发现这完全就是他的诡计,她恢复好了,他才能变本加厉地折腾。
到了第六日时,什么灵丹妙药都没用了,陆无咎转而给她渡灵力,每每她承受不住快昏过去过去了,他便给她渡气,就这么这么吊着她,让她想昏过去也不行,无穷无尽,无休无止。
连翘真是连哭都没有眼泪了,偏偏陆无咎渡的气十分管用,她不但意识清醒,身体也很快恢复如初。
使者们这几日过得也分外煎熬,虽然殿内下了禁制,但这禁制是由君上控制的,他一旦控制不住,禁制有时候也会失灵,侍者们偶尔也会听到几声带着哭腔的破碎唇音和男子的低喘。
侍者纷纷站得更远点,慨叹也慢慢变成了震惊,修为高就是好啊,能够这么没日没夜胡来。
每每出来时,君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,只有颈上衣领有时没拢好一闪而过一些斑驳交错的抓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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