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心烦意乱,翻来覆去,时不时还自言自语,惹得路过她房间的她爹隔着门皱眉问道:“大半夜不睡,你又做什么?”
“马上。”
连翘把灯一吹,黑暗中越发心如擂鼓。
——
次日,连翘很早便起了。
仙剑大会不止要比武,还要比文,她打开书,看了半本,一个字却都没进到脑子里。
连掌门看着她半开的门幽幽叹了口气,晚睡早起,看来,这是有了心事啊。
他这个女儿,或许也不像他想的那么后知后觉。
连掌门对棒打鸳鸯这种事也不很得心应手,但长痛不如短痛,与其将来日日活在忧惧之中,不如趁着现在刚露出苗头就给掐灭才好,于是终究什么都没说。
连翘的确心事重重,她有心想找陆无咎问问,但她这么爱面子的人又怎么可能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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