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爹对她很好,但毕竟繁忙,很多时候她过得糊糊涂涂,就连初潮这种事都是陆无咎看出来了领着她让人教的。
她即便心再大,也会害羞。
有时候也会怨恨,为什么那个修士不肯走正路,为什么又偏偏是她好心的娘摊上了?
她爹一定也是怨的,所以无相宗这些年来对走火入魔的人一向不手软,他们下山除了抓妖,还有一个重要职责就是清除这些人。
若不是有大国师耗尽大半修为替陆无咎压制住,她爹恐怕都未必肯让他进无相宗。
连翘一向泾渭分明,她知道陆无咎这种一向骄傲的人变成这样定然比任何都更难受。
于是她抿抿唇,若无其事:“有什么好怕的,我爹他们都在呢,你要是敢胡作非为,他们第一个饶不了你!”
“不会,只要我不想,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我。”陆无咎声音淡然。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连翘撇嘴,却慢慢放下心。
但这些黑色的鳞片仍是有些碍眼,她想了想:“周见南给了我一些美化容貌的药,你这些鳞片说不定也能压下去,你要不要试试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