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连翘对这位神君大为改观,指责陆无咎道:“你还说他是故意晾着我们呢,他分明很是慈爱,还让我们住进去,哪里是不欢迎的意思?”
陆无咎笑笑:“你看谁都觉得是好人。”
连翘又想起刚进殿时看到神君训斥神侍的那一幕,附和道:“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,他对我们是不错,但对那个神侍未免太过冷酷无情了,把人家手都烫伤了。”
陆无咎却摇头:“他对这个神侍并非无情,反而太过有情,神侍手被烫伤时,他霍然要站起,是看到了我们进殿他才又坐下。你没注意到之后他同我们说话时余光也一直在留意那个神侍?”
连翘的确没注意到这个细节:“有吗?”
不过,神君和神侍本来就是默认的关系,她觉得也有道理。
连翘随口调侃:“你这么感同身受,看得这么仔细,难不成你也有喜欢的人了?”
她原以为陆无咎又要像从前一样说她胡说,出奇的是,他这回居然没反驳。
连翘一时还不习惯,睁圆了眼睛:“你真有喜欢的人了?”
陆无咎唇角不经意地上扬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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