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忘了这茬了,于是敲门喊起周见南来。
周见南死活不愿开门,连翘再三威胁,他才把门打开,但披着件斗篷,把头包得严严实实。
连翘大惊:“你怎么这副打扮,难不成头已经掉了?”
她抬手去摸,周见南赶紧打开她的手:“胡说!我这是提前预防,再说,周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,我哪里还有脸见人啊!”
说罢,他耷拉着脸,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,一副美人含愁,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说起来,周家的事毕竟是被连翘揭穿的,看到周见南害怕成这样,她摸了摸鼻子也有些过意不去,于是安慰道:“没事,你们家只是旁支,清算也清不到你们头上,再说,即便你头掉了,我们也不会害怕的。”
晏无双也附和道:“大不了到时候帮你找个死刑犯的头给安上,你不是老是嫌弃自己看起来不够威猛吗,这下好了,可以给自己换一个有络腮胡,彪形大汉的头,到时候一定没人再说你是小白脸了。”
周见南着实心动了一下,但很快又恶寒:“不行不行,如此一来,我每天都要服用并蒂莲,要是不喝,这头肯定会发臭吧,我还是想要自己的头。”
连翘和晏无双面面相觑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这时,陆无咎幽幽地开了口:“不用换头,你的头不会掉。”
周见南听到他这么说很是感动,但还是心酸:“殿下不必安慰我了,这是血脉,改不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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