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迟越听越不明白了,那只猫是在说小白,可那颗龙蛋又是怎么回事?
不过经牧老头这一番话,她已能猜出对方身份。
许是看出栖迟眼里的疑惑,牧老头解释道:“那是那只龙的孩子,当年匆匆扔给我便上了战场,可我哪会孵蛋啊,只能尽力帮养着。但那龙蛋真是无比调皮,折磨得我日日睡不好。后来战争来临,那颗蛋也不知去哪了。虽然很淡,但你身上确确实实有它的气息。”
“可我未曾见过龙。”栖迟道。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牧老头道,“不过见过也好,没见过也好,至少说明那龙蛋活了下来。”
栖迟“嗯”了一声,向后躺在石板上,“在您这,头不疼了。”
“小星流,我已没有能力帮你解决身上的问题,若是觉得在这好受些,便多待会吧。”牧老头抬手,若有若无的光点飞向栖迟头顶。
栖迟忽然觉得累极了,缓缓闭上眼,陷入沉睡。
牧老头依旧坐在她身旁,面对着眼前蓝天白云,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,平静又安逸。
这会儿像是回到族地一般,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。
幼时的栖迟便喜欢随意找块草地,躺下就睡,等到了饭点,自是会有人来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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