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拿着白手巾的纤弱秀手一把抓在了轿窗上,“好痛苦……啊……”那种时低时高的惨呼声像见了鬼一样,让四个原本在抬轿的脚夫吓得心惊肉跳。
四人将轿子停了下来,相顾无语。却听到轿子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大,似乎里面的人正在用头撞轿箱。四人想转头就跑,但却舍不得轿子。一时的僵在那里。
其中领头的一个轿夫这时大着胆子问道,“夫人,你怎么了。”
张辰此时在远处,一手拿了扇子。他目力惊人,随后用一阳指打过去,将那跟随的几人都点晕了。
路边上就只剩下马夫人的惨叫声了。
张辰走得很慢。慢慢的走过去的时候。那轿子里的人已经惨叫着从轿子里滚了出来。满地打滚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,这样痛痒吗?”张辰走过去蹲在地上问。那马夫人正在地上一边滚一边惨叫连连。身上被石头划得鲜血淋淋也浑然不觉。
那马夫人在地上回来的翻滚,最后滚到张辰身边时,一把抓住了张辰的脚说。“你……你是……乔峰的义弟……”
张辰摇着扇子轻闲的蹲在那里不说话。
马夫人双手在身上撕扯尖叫,“你……你快帮我叫个大夫……找个大夫……我好难过……”
“大夫?”张辰慢慢的靠在椅子扶手上说道。“叫大夫来也没有用,你现在身上发作的生死符,除我之外,什么人都解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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