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的性质是不同的,这决定了我看待事情该用的态度。
我这么想着,心已经越来越凉了。
尤非白终于注意到了我脸上的丧气,诧异道:“怎么了?你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我能高兴吗?
我向后倒在地上,声音不死不活的:“我累了。”
“你打算睡在书房里?”
尤非白摸了摸微凉的手背,表情认真:“在这里睡小心着凉,去客房睡。”
我没动,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尤非白蹲下,伸手拽了拽我的胳膊。
我是真的累了,完全不想动弹,本来都要睡着了,结果尤非白还一直扒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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