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非白听到这话,以为我是想到了季澄出的车祸,便道:“别担心,我的车技很好,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我听了,感觉他莫名其妙的,谁问他车技好不好了?
我没理他,低头兀自思索着。
尤非白悄悄往旁边瞥了一眼,看见我皱着眉沉思,看不出一丝愧疚后,他心里暗暗不满。
不是,你都见到我了,不打算解释一下项链的问题吗?
为什么能表现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?
自沈雾上车起,尤非白的心就像是在坐过山车,一会儿高高飞起,一会儿急速落下,七上八下的,弄的他心乱如麻。
他一直在期待沈雾和他解释项链为什么会出现在覃之鹤的手里,但他等了好久也没等到。
期待落空。
尤非白心情复杂,失落中又夹杂着些许庆幸,庆幸中又带着些愤怒……他都嫌自己太别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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