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......”魏斯明听得一知半解,本来想搬几个哲学理论来给alpha的话打补丁,但是岳鸣钦打断他,
“就像柳延之感受到的只有一股热流和一路潜伏在他背后录像的我,”
“那,”魏斯明松开扣着alpha的手,语气真诚地发问:“叛逆期会做些什么啊?”
&趁机起身,并排坐在魏斯明身旁,碰了一下他的肩,然后开口:“叛逆期的话,染头发,纹身,打耳钉,穿中二的哥特外套,在外面招摇过市,被人当做异类,疯跑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,还有,”
他举着魏斯明的手,十分臭屁地指向自己,
“谈一个游泳队吉他社,每天都会给你放烟花的alpha男朋友,以及最重要的,学会不要问其他人‘会做些什么’,而是‘你想做什么’,”
“那还是好难哦,”魏斯明有些苦恼,偏头靠着岳鸣钦的肩,虽然此刻并没有夕阳,但是灯光下他们的影子还是像两个依偎在一起的17岁少年,
“只不过好可惜,”
“什么可惜?”
“我应该不能纹身了,”
“为什么?”听出了魏斯明话里暗藏的玄机,alpha捧起他的脸,问:“到底为什么?”
“因为,”魏斯明笑,“要进入编制的话,而且以后可能会给小孩子看病,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吓到他们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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