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延之昨晚很伤心,不仅是因为他被偷的奥特曼,还因为他给那群海鸥一个个都取了名字,他最喜欢的一只叫眼镜侠,因为他断定那只海鸥一直眯着眼睛,少儿频道的主持人说这是近视的前兆,他很担心眼镜侠的眼睛,用从国内带来的橡皮泥给海鸥捏了一副眼镜,”
&回想昨天的场景,接上魏斯明的话:
“结果广场上全是新飞来的海鸥,这家伙根本分不清哪一只是眼镜侠,绝望地蹲在地上大喊眼镜侠的名字,”
岳鸣钦当时在他身后录像,录完后还嫌不够乱,十分鸡贼地上前提醒:“海鸥听不懂汉语,你要用他们国家的话和它交流,”
柳延之恍然大悟,于是站起来挥臂大声呼唤:“赛狗,我的赛狗,我的眼镜侠兄弟,”
一时间海鸥群起腾飞,鸣叫声像在叫骂,并且趁乱在这家伙的头上空投了一坨白色鸟屎。
“魏斯明,说到底你是不是还很舍不得离开啊?”alpha合上相册,递给他一枚硬币,“今天中午你在许愿池中里投了一枚硬币,代表有一天一定还会再次回到罗马,”
看着手中的那枚硬币,魏斯明突然感到一种淡淡的悲伤,这种悲伤像一杯被稀释过的柠檬水,带着清新而又持久的酸涩,“好像一场梦一样,”
他攀着alpha的脖子,低头埋在岳鸣钦的肩窝里,“我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见圣母的白纱,教堂里的嵌画,还有看不到尽头的回廊,昨天我们一起去看的残破神殿,我感觉我的一部分灵魂永远的留在了这里,和延之,和你,像像一场仲夏夜之梦,可是我很害怕,害怕所有美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。我想我在三十岁之前还是会来到罗马,说不定还会参观所有的地标景点,但是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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