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对了,你这样挺像一个人的,像沈渡白】
于值眼前浮现沈渡白的脸,这家伙从小到大在外都完美的像一张假面。
沈家家训严格,沈渡白作为家族里难得的从小被备受瞩目,相应的对他的教导也是加倍的严苛。
教训小辈用的是据说传了好几代人的黑檀木戒尺,打在手心是沉重的闷疼。
于值通常被打一下就憋不住眼泪,一边哭一边跟长辈撒娇。
但沈渡白从来不哭,他跪在于值旁边,肢体神态是怯生生的,乖巧的,眼神却是倔强的,像一截刚硬的铁。
“大人想让你装乖就装给他们看好了。”他把被打过的手藏在背后,如此说道。
【你太在意其他人的感受了,也太会在事情还没发生前做八百个假设了,而且这些假设都要是坏的,都是针对你的。只要提前想好最坏的后果,并且说服自己去接受,就没有任何人和事能伤害你了对吗?】
是这样的吗?魏斯明迟疑了一下,缓缓打出一行字。
【可能我平时潜意识里是这么想的,但是这样做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不是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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