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没抬下来就被刺了。
一根尖刺插进alpha的手掌,他把手抬起来,借着阳光想要看清楚被刺的地方。
窗帘被风吹的哗哗响,alpha的皮肤在阳光下被照得透明,魏斯明看着他在阳光下金色的睫毛,教室后面的水龙头滴着水,他借来的书被风吹得翻了页,哗啦哗啦。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,魏斯明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,突然感觉嘴里有些酸涩,像刚吃完一个樱桃。
那天晚上,伟大的魏斯明列车长决定让车厢里都种满樱桃树。
“是我帮他拔的刺,”
这家伙伸着手掌,另一只手托着腮,把头别到一边,似乎觉得在魏斯明面前被刺是一件有些丢人的事。
“我记得我有镊子,如果还是拔不出来的话就去医务室,”
魏斯明低头,托着他的手掌,怕他会疼,动作放得很轻。
“你手掌上的纹路像经纬线,”他开口,沈渡白的手实在太僵,这家伙被刺到了也一声不吭,只是偏过头,看着远方。
“我不觉得,”这家伙说。
这个比喻是魏斯明在一本书上看到的,说手掌上的纹路像经纬线,恋人牵手,经纬线覆合,像两个星球对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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