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玲珑依次饮下了酸甜苦辣四种灵酒，姜送也是如此。
南宫玲珑攥着酒杯，久久不言。
姜送看了南宫玲珑一眼，估摸着这位可能是受到打击了。
天上酒酒坊出售的四味酒，姜送也喝过，无论是从灵酒的风味，还是口感，程舟酿制的四味酒都要更胜一筹。
南宫玲珑抬起头，看着程舟，神色莫名。
四味酒方不止天上酒酒坊有，好些酒坊也有，不过，其他酒坊酿制的四味酒，品质都一般的很。
南宫玲珑有些后悔，若早知道，对方的酿酒术可以达到这种地步，她决计不会为了区区八千万仙晶，将四味酒方给卖了。
南宫玲珑转念一想，又释然了，以程舟的天赋，不是四味酒，也会是其他灵酒。
南宫玲珑笑了笑，道：“程道友，这几年，酿酒术进步很大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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