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舟瞪大了眼，道：“吃了？”
冥夜点了点头，托着下巴道：“万规掌控万千规则，好些人觉得吃了它就能掌控一份规则之力了！”
程舟：“……”如果，真是冥夜说的这样，那有神罚似乎一点都不奇怪了。
夜幽有些好奇的道：“那些吃了万规的人，真的掌控规则之力了？”
冥夜笑了笑，道：“当然没那么简单了，好些人直接被规则之力给撑死了，不过，也有那么几个侥幸活下来的，不过，这些人应该都疯了吧。”
程舟：“……”当年那些人大概可以算第一批神格碎片的持有者。
夜幽有些好奇的道：“那日耀呢？当年它怎么样了。”
冥夜眯着眼眸，道：“它兵解了吧，当年，日耀应该还是有一丝气息的，它被其从属带走了，其从属提出与他达成契约，如此一来，他可以借契约之力恢复几分生气，但是，日耀拒绝了，它选择了兵解。”
夜幽眯着眼眸，道：“挑起和规则之神的矛盾，两边的从属都有份吗？”
冥夜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当然，本来就是两边的从属合谋，如果是日耀和万规没有两败俱伤，那人族又怎么会有机会呢？”
夜幽：“……”上古的真相是这样的吗？人族挑起了规则之神和草木之神的纷争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。
程舟眯着眼眸，道：“所以，圣精灵王它是真的消失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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