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千语门下，青昊、青央等人面面相觑，众人的心情都很是复杂。
晶岚：“万归川和火夜居然是程舟、夜幽伪装的。”
火行云：“真是难以置信，不过这倒可以解释了，为什么那两位资质那么高了。”
万归川给人刻画先天五行符，成功率近乎百分之百，之前，他就觉得不可思议，如果是万归川是程舟的话，那似乎就合理了。
晶岚：“我们居然和这两位做了这么久的同窗。”
火行云：“你和这两位是同期，又一起进了秘境，就没有发现什么吗？”
晶岚：“……”她能发现什么？学院炼虚导师都没发现什么！鬼知道，这两位闲来无事，居然会跑来他们学院当普通弟子。真要说起来，还是有迹可循的，之前在秘境里杀食晶兽的时候，那两位表现的实在太过轻松了一些。
看到传说之中的人物出现在眼前，一众学员还是兴奋居多。
人群之中，万赫长老脸色铁青，面目看着有些狰狞。
众人看到万赫长老漆黑的脸色，恍然想起来，当年，五行宗来袭，他们学院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万归川，才挽回了面子，不过，现在看起来，那位好像根本不是五行王族。
万赫长老想到自己送出去的那枚戊土之心，顿时肉疼的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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