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便以照顾他的名义从南繁殿住下,每天监督他按时喝药。
孟惘苦不堪言,捂着脸将头埋在被子里,又被那人半哄半强地从被中拉出来。
幸而每次喝完都能亲,这个方法比吃糖还管用。
第三日的清晨,谢惟一醒便对上了枕边人那双黑到发亮的眼睛,然后怀中一空,腰腹一沉——
孟惘跨坐在了他身上。
不知他是多早就醒了,像是有什么开心事,抿唇笑着用指尖戳戳谢惟的脸,鬓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,嗓音甜软,“师兄。”
“怎么?”
谢惟静静地看着他,一手扶上他的腰,指尖隔着衣衫轻轻摩挲。
孟惘煞有介事地动了动眼珠,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……哪有什么事。”
“骗我,”他微微俯身,捏捏他的脸,“傅靖元都传音告诉我了,前不久叶澜院抓到个妄图窃取禁书的兵奴,不知是哪个傀修手下的,今日要当众处决。”
谢惟凝眉,似是不满傅靖元的泄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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