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在身上的掌心温热,体内筋络也涌起一股暖流,疼痛有所缓解,十即抬起头看他。
“公的母的?”
“我是男的。”
那人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,“那还行。”
“我是女的就不行了么?”
“当然,男女授受不亲,就得辛苦你自己躺在床上了。”
十即也不怕他了,接着问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你知道也没什么用,反正过几天你伤好了就走了,我也不用你报恩。”
“不行,我都告诉你了。”
十即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手上,哀怨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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