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按住他的手将他压在草地上,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更加粗鲁强势地于他唇舌涤荡。
他喉中抑制不住的低咽声被身上人堵得严实,沉闷又急促的喘息已分不清到底是谁。
他其实可以直接推开他,而且有把握能够推开他。
但却不能推,因为那不是别人,那是谢惟,以暴制暴的手段他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,独独不忍用在谢惟身上。
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不适让他的呼吸逐渐加快,已没有足够清醒的头脑去调理控制。
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人才舍得放开他,然而还没待他缓息两下便又要压过来……
孟惘连忙用小臂抵在二人中间与他拉开些距离,偏头低低调整着紊乱的气息,唇上濡麻的感觉让他无意识地轻舔一下,“你不是说过师兄弟不能亲吗?”
如果说之前那两次孟惘不懂也搞不明白,那么这次都到这种程度了,他心思再怎么纯澈也该知道不对劲了。
谢惟的气息也有些不稳,眸中冷调不变,又涌动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曲膝挤入他腿间。
孟惘只感觉浑身一麻,应激性地曲起膝盖抵住他的大腿制止他进一步动作,声线发颤——
“师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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