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起的心又猛地落下。
“这半本是后半本,两天下来,它变厚了。”
“厚了?”
他将遁历放在膝上,用指尖点了点那最后一页,“本来没有,但今早一看多了很多人的名姓,它在自己添。”
垂首去看那页的内容,字体密密麻麻,一页大约写着上千人的名姓,每个名姓后都跟着简短的几句话。
就像那夜叙鬼对他们每个人说的那种话一样。
“传说得遁历和判官笔可改命,但遁历后半部分在我们这儿,那叙鬼怎么还能写?”孟惘开玩笑道,“……隔空写?”
谢惟微微勾了勾唇,然后认真道,“我觉得像是遁历自动收录的,就像是与叙鬼的眼或脑相连,他游于下界,所见所感所评所叙,不需笔触纸张,可直接承于纸上。”
还未待孟惘发问他便补充道,“判官笔不作记叙,可能另有其用。”
然后他又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——
“改命不见得,先有名再有命,如果用判官笔抹了自己的名字,或许可以斩了命线,断了与天道的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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