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主,属下认为霰幻散还是少用为好。”
“如今属下进殿您都毫无察觉,可见这药物有碍您的警觉性于您安危不利,若是有心之人知道此事要来加害于您,属下要务缠身并无法保证能时刻待在您的身边。况属下认为……”
他抿了抿唇,虽觉此话不当且有种挑拨离间的意味,却仍是继续说了下去——
“况属下认为,那六位死士也并不值得信任。”
但凡殿里有第三个人早就被他这些话吓死了,任谁看他这都是不想活命了的节奏。
孟惘将视线从密报上转移,静静地看着他那位副使。
荆连自是不敢与他对视,低垂着眼睫。
他只是觉得这些话他非说不可,不管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结果。
“那你呢?”孟惘开口问道,“我若当真对你毫无防备,你会杀我吗?”
他又是没用“本尊”。
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他确实是在对着自己,可荆连总觉得他在问另一个人。
他总是在透过自己,看另一个人,对另一个人说话,顾盼寻觅一个抓不着摸不到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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