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还保持着抱着瓷盆的姿势,愣愣道,“啊,这就完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我来其实是想向你请教养藤方法……”
“不用请教,直接交给我就好,多谢。”
说完他不再去管殿外的江之序,直接关上了殿门。
抱着瓷盆走到窗台,轻轻将它放下,谢惟坐在桌边,无言看它半晌。
随后抬手,动作温柔地拨了拨那蔫下去的藤蔓。
没有回应。
心脏像是被什么一把攥住,酸胀中泛着疼痛,他呼吸略微滞缓,轻声道——
“……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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