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也不需要他原谅,他会强制,会压迫,会威逼利诱,会软硬兼施。
谢惟握住他的手腕放到唇边,温柔地吻他腕骨处的道侣印。
那处有他的名字。
孟惘眸光阴晦,猛然挣开他的手。
谢惟将他揽得更紧,一下下轻抚他的后脑,嘴唇几度张合,只干涩道了一句——
“是师兄不好,对不起。”
他每天来的时间都不固定,有时长有时短,到今日傍晚时便离开了。
孟惘抱着被子侧身半蜷,阖着眼睛,意识空冥沉浮,却无半分睡意。
在昏沉与清醒的交界处徘徊到后半夜,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。
随即他便怔住了。
现在的他正坐在一张桌子前,对面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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