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荆连的酒量,于是只给他倒了一杯,然后就开始自顾自地,一杯一杯地往喉中灌。
冰凉的感觉刺痛着舌尖,几杯烈酒下肚,内里凉透的身体开始往外冒汗,不论热汗冷汗,夜风一吹寒意刺骨,表体的痛感渐渐与胃里灼烧的感觉相互抗衡,两相抵消,竟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。
孟惘暗自轻笑一声,抬起手又要再喝,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。
那人的手竟是比自己的还要热上几分。
荆连看着他,抿唇正色道,“尊主,一会胃疼的睡不着觉了。”
孟惘一时无言以对。
一片极小的梅花花瓣好巧不巧地落入杯中,透明清平上一抺旖旎的淡粉,他鬼使神差间用另一只手拿起酒杯,红嫩的舌尖将那飘到杯沿的花瓣轻轻卷入口中,混着清烈的酒液在舌尖抵磨辗转,碎花的粉汁又同酒液一起咽下……
他没能尝出什么味道。
荆连像是被什么烫到般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,仍是道,“尊主,喝酒伤身。”
孟惘的指尖把着杯壁,视线飘忽,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一般,散散地掠过四周——
这是,白夜崖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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