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瞬静寂后,不知是谁喉间一声轻响,理智在这一句话间顷刻崩断。
青丝深浅交错,染着浊液的手紧紧扣住,骨节修长白皙筋络分明。
直到第二天正午,孟惘给谢惟换了身里衣,然后看他入睡。
他支着太阳穴,手揽着他的腰,十分有精神地眨巴眨巴眼睛,薄唇抿了抿,强忍住了想再亲亲那人的冲动。
有时候孟惘都觉得自己太粘人了,有种要把人粘窒息死的感觉,看见他就想用毛茸茸脑袋猛蹭一顿,睡醒觉就想压在他身上在他怀里拱拱,而谢惟只会抱着他摸摸,惯得离谱。
他微微斜上看向天花板作思考状,眼珠微动。
识海中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——
“念儿,人界应怜荒。”
孟惘一怔,视线垂落在谢惟熟睡的脸上。犹豫片刻,动作极轻地坐起身来将外袍穿上,然后不动声色地出了月华殿,于殿外升起一道结界。
待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山,原在床上熟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……
冰绿色的瞳中模糊着敷衍的情绪,他半阖着眸悠悠地拢了拢领口,将胳膊放在被子上,靠着身旁被褥上残留的余温,略显疲惫地再次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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