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棠平和的做着叙述,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是因为千枝结,对吗?”梁俸君的那份颤抖,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清晰。
怪不得,怪不得在看到主子的第一眼,就觉得他变化很大,明明没有变老,却跟几年前天差地别……
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我并不怪情蛊,若是没有它,我也不会拥有谦屿这么可爱的宝贝。”
“我也不怪陛下的离去,他有他的迫不得已,而且他也不知道我会这么快就又有身孕,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怪战争,只怪发起战争的民族,是它们让我的郎君不得不奔赴战场……”
黑暗中响起了阵阵抽泣,允棠的唇角始终上扬,哭的并不是他,而是梁俸君。
“哈,好了,你哭什么,有什么好哭的?”
这人窝在被子里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:“您就装坚强吧,您哭的次数指定比我多多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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