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先前的经验,他瞬间反应过来,赶忙传唤了医官。
不出所料,是喜脉。
这是又有了……
至于是何时怀上的呢?这还要从任君川离开的那晚说起……
得知有孕的那天,允棠独自坐了很久。
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
东南海关在打仗,他每日的精力也几乎都用在了朝廷上,就连分给小谦屿的时间都少之又少。
有孕的身子于他现在而言,是一种负担一种累赘。
那天,是允棠这三个月以来,唯一一次哭泣。
他自掌权之后,就再没落过一滴眼泪。
“帝后,您有孕之事,要写信告诉陛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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