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的皮肤温软丝滑,触感滑弹,微微用些力气,回应他的便是那诱人无比的咛噎。
帐纱之内,身影模糊,任君川跪在床上,微垂着头,俯视着他的爱人。
他并不打算正式发生关系,他想得到对方的应允,他尊重自己的爱人。
允棠的性子刚烈,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。
若是明日起来发现自己被凌辱,恐怕都能一死了之。
如何才能让允哥心甘情愿的做一只独属于他的槛花笼鹤呢?
这只高傲的鹤,太难囚了……
任君川俯下了身子,这一夜难得宝贵,如果浪费也有些过于暴殄天物。
不留下印记,不做到最后一步,只要允哥明天发现不了,就可以的,对吧?
他就像个偷盗的小偷,为自己想到的奸计沾沾自喜。
空荡的密闭室内,逐渐响起了舔舐以及水渍的声音。
允棠做了一个梦,一个要命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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