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觉得委屈,浓密的睫毛上挂满泪珠,咬着唇不吭声。
江之屿于是妥协地来亲他,不让他再在那两片红肿糜烂的唇瓣上用力咬。
“咬我,宝宝,”江之屿贴着他的唇,“别伤着自己。”
凌然真的张口在他唇上咬了下,江之屿在他背后带着安抚性地轻轻摩挲。
察觉到怀里人是真的在自己嘴唇上咬着,泄愤似的,好一会才肯松开。
江之屿舔了舔被他咬出来的两颗小牙印,轻声笑了。
气性还挺大。
“终身标记你的话,你得吃药,”江之屿道,“不然你受不住。”
他今天从澳洲赶回来就直接来了这,身上别说药了,套也没带,就算不终身标记也做不了。
凌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忽然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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