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凌然不方便动手,江之屿找了个软垫,把他放在流理台上。
凌然坐着不舒服,只能侧着身子,两条又白又细的月退耷拉在下面,手肘撑在台面上。
他目不转睛盯着江之屿看。
&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,只是挂在宽阔肩上,领口大剌剌敞着,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和饱满虬结的月匈月几,此刻上面遍布着几道抓痕,看起来是被人用了劲挠出来的。
凌然指尖有点酸软,他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江之屿身上抓成了那个样子,心里不禁有些愧疚。
但是低头一看,垂在台边的两条腿上痕迹更多更明显,不仅满是红痕和齿印,他惯于用来带腿环抑制器的那块软肉被咬得最深,现在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在上面。
像野兽标记领地似的,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现在几乎满是留下的烙印。
凌然月退软的抖了抖。
江之屿动作熟练,已经起锅烧油,先煎了个荷包蛋,是个精致的圆形溏心蛋。
凌然闻着香味,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,觉得肚子里更难受了,想先咬一口鸡蛋,吸一吸里面香浓的蛋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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