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被覆盖住的腺体果然又红又肿,薄薄的肌肤下面隐藏着千百张小嘴似的,亟待着汲取些甘冽香醇的酒味做养料,好滋养这具不断萎缩中的羸弱躯体。
凌然还有些残存的意识,他知道面前的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,便像只小猫似的努力往他身上蹭,鼻尖在他胸膛里左磨右磨,想得到的多点,再多点。
他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,甚至扭着腰想再往他唇边递过去。
“咬……咬我……”
他在乞求。
不断散发着芬芳香气的美味近在眼前,自控力稍微弱一点的alpha早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上去,恨不得将全身的信息素都狠狠浇灌在面前娇娇弱弱的omega身体内了。
可江之屿保持着清醒理智,他知道小omega现在还没准备好。
一手搂住细细的腰,防止他从洗手台上掉下来,另一手在他裤子上按了按。
“先把抑制器摘了。”
凌然趴在他怀中无助的流着眼泪,呜呜嗯嗯应着声,也只有江之屿懂他的意思。
“乖点,”他拖住洗手台上的人起身,两只大掌恰好能包裹住绵软触感,“裤子先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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