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在外面等了会,那杯能催发alpha易感期的酒是他递给江盛译的,只要这两人生米做成熟饭,那这婚就非结不可了。
等到觉得小omega不可能会再跑出来后,凌溯放下心来,整理了下衣领,满面春风地穿过走廊回了会厅。
谁知走廊上的人影刚刚消失,那扇禁闭的房门就瞬间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来。
凌然脸色苍白如纸,一手紧紧攥着碎裂的酒瓶残躯,另一手拼命捂住不断流血的后颈,双眸失神地从房间内跑了出来。
他感受不到膝盖的疼痛,也没察觉到碎酒瓶已经将柔嫩的掌心割破,他只知道他好痛苦,痛苦的想哭,痛苦的快要死掉了。
曾经他有多希望江盛译能给他个临时标记,现在他就有多厌恶这股味道。
他头脑晕涨的厉害,辨不清方向,只知道竭力闷头向前跑着。
然而转过一个拐角,迎面却撞上个身影。
汤俊正准备破口大骂,却见面前的小omega红着眼眶,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儿,手上都是血,身上还带着雪松和玫瑰香葡萄两种信息素交织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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