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先把抑制器摘了,放在床边。
抑制器虽然能防冷水,却不能防水蒸气,他迅速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,又小心翼翼将抑制器上沾染的泥水擦了擦,然后才重新戴在了脚踝上。
从他这间屋子往外看,能看到窗外一片碧绿清脆的嫩竹,暴雨穿林打叶,劈里啪啦的声音倒很是解压。
房间里的实木雕花镂空大床古色古香,看起来就很好睡的样子,凌然一头歪倒在上面,裹着被子听着窗外雨声,身心从没有如此放松过。
不知为何,他分明是第一次来江家老宅,却觉得在这里能够如此惬意放松。
或许,是因为林间骤雨遮挡在他头顶的一把黑伞。
又或许,是封闭车厢内捏住他脸颊替他回电话的低沉嗓音。
总之,凌然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次被轻微敲门声吵醒时,凌然看了眼窗外,天色已黑,暴雨竟然还在下着,且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。
他走过去开门,是宋管家带人给他送来了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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