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三面背山,一面环水。
回龙河九弯八拐,几乎与世隔绝。乡民们躲在这山坳里,处处显得谨慎小心,就是不想为外人所知。
受伤的敌将很快被转移到後山的一个山洞,明老爷安排薛刚亲自守着,并一再吩咐大家此事莫要再提起。村里唯一的草医薛老怪带着自己的草药进了山洞,这敌将伤得不轻,背上两处刀伤骨r0U可见,在水中已经泡得发胀。在清理完伤口敷上草药後,薛老怪似乎很有信心:“放心吧,Si不了,养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。”
薛刚一脸无所谓:“二叔你先回去了,这里的事情就不用C心,这上好的草药可别糟践了,治得好就治,治不好Si球。”
“你这娃,啥叫治不好Si球,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呢,还是怀疑明老爷的决断?”
薛刚有点不忿:“这可不是什麽明断,老爷这是引火烧身!”
“你这娃!”薛老怪有点生气,对着薛刚就是一脚踹过去:“别忘了你姓什麽!”
“没忘!我是不想让老爷置身险境!”
薛刚见他固执己见,哼了一声下山去了。薛刚一走敌将就醒过来了,身上的伤口已经清洗乾净上了药,盔甲早被薛刚拿出去掩埋了,换上了一套乾净的衣服。敌将环视四周看了一眼薛老怪,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觉得目前没有危险便没有挣扎着起来。
薛老怪换好了药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将军从何而来?”
“北边!”敌将半闭着眼睛又躺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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