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影像消失,镜头里的画面又换了。
换成了礼堂建设的初期。
有两个人正站在打地基的礼堂面前聊天。
“造价给的标准都是比需要的高上不少的,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,当然是为了让我们也能吃上一点肉末。工程建设这种事,从上到下每一层都会被刮一道油水,真正漏到我们头上的能有多少?真按照他们的标准采买,咱别说赚了,倒贴都不一定够钱。”
“但是这,您这标准改得有点太厉害了,我担心……”
“怕什么,这地方冬季无雪夏季无涝的,最多就是春秋吹风大一点,怎么,还能把钢筋混凝土的房子吹倒不成?你只管建,有什么问题我来担着!”
那人没有办法,他自己没有决定权,见老板这么信誓旦旦,最后只能应下,按照扣减标准后的规格进行材料的采买建造。
谁都没想到,那句“还能把钢筋混凝土的房子吹倒”的戏言竟然一语成谶,大礼堂最后真的被“风”给吹倒了。
周遭的景象消散,脑壳人重新站在了破败的操场中。
她的那几个朋友从废墟之中出来,穿着满是灰尘脏污的衣服,慢慢回到了教学楼。
又是一个轮回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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