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风。”刘章骄傲地道:“李大人呢?”
“呵呵,咸阳。”李旷笑道:“原来,咱们还都是关中子弟,那就更亲近了。”
“那是,那是。咱秦人自古就团结。”刘章也喜上眉梢。
陈汤知道:在军中,正常关中军人更团结一些;关外的,则因为派系较多,相对疏漏。
“呵呵,既然都是乡亲,那李某就不客套了。”李旷端起酒爵,郑色道:“李某新来。人生地不熟,烦请刘大人晚走数日。将周边地理与敌情细细告之,不如意下如何?”
刘章乐了,眼珠子转了转,笑道:“好说,刘某也一时舍不得这里,毕竟这银川新城地一砖一瓦、一草一木都有刘某的心血。不过,李大人似乎应该表表诚意吧?”
李旷笑了:“好。李某当满饮三杯相谢。”喝道:“陈汤,满来。”
“是。”陈汤忙为李旷满上。
当下,李旷面不改色地连饮三大杯,痛快淋漓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秦人素敬豪饮者,刘章拍案大笑:“好酒量,佩服!现在,刘某就给李大人大致主说这附近的情况。明日再带李大人到四处转转,如何?”
李旷点了点头,笑道:“恭听李大人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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